绍一下,这是程一笙,我老婆。”他又看向顾念文,对程一笙说:“这位是顾念文小姐,我爷爷朋友的女儿!”
两个女人同时一惊,程一笙心想这就是顾念文啊。
顾念文则是又惊又气,她不假思索便将心中怒火发出来,“殷权,既然你有老婆,你今天来干嘛?”
先是殷先生,后是殷少,再是殷权。可见顾念文的心态变化。
殷权一脸茫然,问她:“我有老婆跟今天见面有什么关系?我爷爷对我说,我们年龄相仿,让我多交几个朋友,有什么问题?你以为是什么?”
顾念文已是气的脸色铁青,她抓起包蹭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他说:“殷权,你好样的!”
顾念文疾步走出茶舍,她气坏了,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这么丢人过!
此时程一笙的茶刚刚倒上,她品了一口,好茶,等口里的茶香淡去,才问:“你这是唱的哪出?”
够沉的住气,不愧是他的女人,殷权心里一暖,抬手伸出长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学她一样品茶,缓声道:“警告一下某些人,不要想着试图干涉我的事。还有,那个顾念文不知天高地厚惹了我,不收拾一下怎么能行?这是轻的!”
这样的羞辱还是轻的?钱财、地位对顾念文来讲都不重要,一向温室里长大的顾念文没遇到什么挫折,一个年轻女孩子遇到这样的挫折,是极严重的。
程一笙心里只有一句话,“好小气的男人……”
殷权想了想,侧头对她说:“估计今晚要去见我爷爷,你做好准备!”
“啊?这么快?”程一笙刚刚还淡定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她不想见家长,因为那证明这段婚姻开始被人承认,她不喜欢这婚姻。
殷权哪里明白她心中的复杂?他只觉得她此时的表情很可爱,搭在椅上的手绕到前面,宠爱地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