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了,语速也有些快,“我知道自己来的太突然,可能您心里没有准备。我殷权以前从来没接受过任何女人,今天接受了一笙,证明我对她是认真的。既然我要了她,证明我想娶她。其实我完全可以和她谈两年恋爱然后结婚,但是我不想这样做,因为我认为这是不负责任的,也玷污了我对她的感情。一笙已经是我的女人,就算将来有个再爱她的男人,再老实的男人,恐怕也会介意这一点,未必幸福。或许我的家世不能入您的眼,但我绝对有实力给她幸福,无论是从哪点来讲,我都可以保护她,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签署一份协议,将我的财产都转到她的名下,如果您点头,我马上让律师来办!”
程佑民震惊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他蹲在自己面前,焦急又虔诚,恨不得立刻把女儿娶走一般,程佑民紧抿着唇,他承认殷权说的都有理,财产对男人来讲意味着什么?男人的努力甚至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与自信,程佑民不解地问:“你们在一起时间那么短,你怎么知道你们合适?”
“伯父,我今年三十二岁,已经不是毛头小伙子,也过了冲动的年纪,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这些年我才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人这一生中找到爱的人容易也不容易,我还算幸运,现在才找到,但起码我已经找到,并且不算太晚。既然好不容易找到她,我绝对不会轻松放手,我是男人,将来我会让着她,和她一起渡过她心中的忐忑与缺乏安全感时期,我相信自己能够做好!”殷权说的动情,他似乎已经完全入到戏中,此刻你问他,他恐怕也不知自己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可程佑民已然被他打动,女儿已经是他的人,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又能怎么办?其实现在有几个女人婚前还是纯洁的?殷权就是知道程佑民为人非常守旧,所以才利用这一点让他松口。
程佑民叹气道:“财产就不必了,我们程家也不贪图你的钱,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