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天翔和香儿时,天耀的心彻底放下,随即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骂了一声笨,
只因天翔和香儿人手一枚避水珠,还分别拿了一枚给暴熊和风猿,两人两兽平躺在坑底,有人陪伴着,感觉惊恐之色要减少许多,
随即赶忙取出天玄令,拿出一枚避水珠,只觉一股舒爽之意遍布全身,
贪婪的汲取着水中的空气,天耀猫着腰,朝着天翔他们行去,随即也躺在他们身边,看着头上仍然不见终结的鼠兽,几人眼中不约而同的带上了一丝凝重,
如此巨大的数量,这么长时间都沒有过完河,少说也有数百万之巨了,整个死亡之地有多大,那又有多少,白天它们究竟在哪里,有这么多鼠兽在,这还怎么离开死亡之地,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天耀的心头,突然,只觉身边一阵轻微的水流晃过,将头转向那边,却见一张丑脸向他们游來,
原來是那只帝阶天王鳄,不敢独自留在那里被恐慌围绕,竟然跑到生死大敌处祈求陪伴,温暖它可怜的小心肝
可能是同病相怜,亦或者面对同样的天敌和绝境,引发了共鸣,天耀他们和暴熊风猿沒有将它赶走,
三人三兽就在这里看着被无边鼠潮埋沒的河面,发着呆
足足一个时辰,鼠潮才算过去,但天耀他们沒有一个人爬起來,也不敢爬起來,沒有人能够体会到他们此刻的心情,
震撼早已过去,徒留麻木而已,许久许久,还是三兽先回过神來,因为每天都要遭受鼠潮的威胁,习惯成自然,接受能力强了不少,
帝阶天王鳄早已沒有了与暴熊它们战斗的欲望,可笑之前还想灭杀它们吞噬妖丹增强实力,期望有朝一曰挑战鼠潮,
可是再一次近距离感受那令它绝望的数量,一股深深的失落和恐惧浮上心头,无精打采的朝着小弟们游去,
黑夜还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