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她找到了一个他的破绽。
“二叔,既然你说血狼自己都是权家人,为什么又会查不下去呢?直接问他不就得了么?……还查个屁啊。不对,应该说是——脱了裤子放屁!”
“粗鲁!”
拍了拍她的小脸儿,话题到此,冷枭不想多谈了,“赵先生入狱的时候,血狼才几岁,他能知道什么?”
“他不知道,他父母总知道吧?”
“睡觉!”
“……二叔!”
冷枭抿紧了唇角,抬起她的下巴来,啄一口在唇上,接下来一句话便将她的话题拉扯到了天边儿,“不睡觉,想做点啥?嗯?”
又转移话题!
一把撑在他肩膀上,宝柒拧着眉头,急吼吼,“每次都这样!二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什么都不懂?”
“你懂我想什么吗?”
“你想啥?”
“想——抽你!”
于是乎……
接下来,黑暗里响起了两个人的折腾声儿!何谓折腾声呢?有喜有怒,有娇嗔有喘气,有斥骂有抻掇,还有冷枭闷沉沉的笑声儿。
冷枭就有那样的本事,不需要再多言,很快便能将宝柒给折腾个底儿朝天,忘记了自己究竟要说什么话。在他密密麻麻的拥吻里,她嗔怨的发现,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事情如何变化,有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冷枭同志那一颗闷骚又腹黑的心。
没有更缠绵的纠缠,只有最温柔最极致的缠绵……
黑灯瞎火的摸来搞去,硬板床又小又单薄,冷枭长得人高马壮,宝柒又是一个大肚子蝈蝈重量也不轻。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在被窝里蹭得满头都是虚汗,气喘不止,却奈何某女有孕在身,行不得正事儿。折腾得小怪兽快要崩溃了,冷枭才喘了气拉她过来半趴在自个儿的身上,大手放在她高高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