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正色望着她,年小井端着清冷的脸,直接打断他的话,迎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脸,还有他越来越灼热的呼吸,她语气十分认真地再次向他表明了观点。
“范铁,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眸光绕着她的脸蛋转了一圈,范铁抽回一只手来,托起她的下巴,“我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你别这么无赖好不好?”早就领教过他磨人的功夫,没想到现在比起以往更胜一筹,年小井再好的脾气,都有点儿绷不住脸了。挣扎了一下,没有办法离开,胸中酸涩难明,一口恶气儿憋在了嗓子眼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范铁,这儿人来人往的,你就不能给自己留点儿脸?”
心情十分愉悦的范大队长,被骂了也开心,俊脸上风平浪静,十分无耻地说:“我管别人怎么看?!就这样啊,等咱妈输完水,就会有人来替你们挪病房。”
“你强盗啊?”双手狠狠推开,年小井的情绪有些激动。
“不是,我是土匪!”
“你——”气得呼呼直喘气儿,年小井瞪着他说不出话来。多年的斗争下来,她已经知道,和他讲道理,纯粹是伤肺又伤肝的自虐行为。
见她气得嘟着脸的样子,范铁的黑眸里,一片波光,“其实也不对,我不是土匪,而是土匪的儿子。这都是我家老土匪安排的,跟我真的没有地点关系哟!”
不得不说,今儿这位范爷真是兴奋劲儿到顶了。这么多年来,今儿他终于有机会一朝儿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还有,最主要的是他老爹突如其来的转变,简直让他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说来也稀罕!
谁能想象得到,他老爹住进高干病房后,自己刚刚缓过劲儿来,竟然不是询问自己的病情,而是第一时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