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将夏开口，摩云灭继续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只是一道残念，最多还能存留这个世界不到半年，就会消失。你内心的秘密，只是让一个死人知道而已。”

将夏沉默了，不是因为自己的内心被人窥测，而是听到对方说他即将消失，不禁有些惋惜和失意。

虽然只是一个细小的情绪变化，但摩云灭还是察觉到一样，看向将夏的目光变得柔和，“将夏，你的世界不仅是黑色的，而且牵挂太多，责任太多，迷茫太多。所以你分不清你接下来的路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你人生的下一个方向在哪里？”

将夏眼神明显起了剧烈的波动，对方一语击中了自己的致命弱点，自己确实不知道路该往哪里走，下一个方向在哪？人生的目标在哪里？这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来说，是极度可怕的。

“前辈，我应该要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呵呵，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但是你可能会明白一点，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唯有实力才是至高无上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