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闻言心中一酸,当年來去匆匆沒有尽到一个当师父的责任,本想委托马道长代为启蒙,未曾想马道长死的很是突然,不问可知当年留下的技艺马道长沒來得及传授给无名。
“你愿不愿意跟为师走。”莫问和声问道。
无名抬头看向莫问,“去哪儿。”
“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莫问说道。
莫问言罢,无名开始犹豫踌躇,看了看莫问又看了看草屋,犹豫良久拿不定主意,十二岁还不是一个能够**思考的年纪。
“马道长也希望你能跟随为师学艺。”莫问好声相劝。
“我不认识回來的路。”无名说道。
“以后为师会为你引路。”莫问微笑开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成年之后都会生出父性和母性,与阿九沒有子嗣是他最大的遗憾,师徒是一种与父子等重的亲密关系,前者继承的是技艺,后者延续的是血脉。
“小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无名问道。
“明日拜过马道长再走,可否。”莫问出言商议。
“好,小师父你先坐,我去做晚饭。”无名为莫问搬來一条长凳。
莫问点头落座,看着无名自灶间忙碌。
无名还是有些认生,不愿也不太敢与莫问说话,莫问也并不着急,接受一个人陌生人是需要时间的。
晚饭很粗陋,糙米稀粥和腌菜,由于用盐不多,腌菜已经有些泛酸,莫问并未嫌弃,他虽然身拥道法却并不追求锦衣玉食。
除了糙米腌菜,无名还煮了两个鸡蛋,吃饭时将鸡蛋恭敬的放到莫问面前,莫问将鸡蛋剥壳放进了无名的碗里,无名惊怯的看了莫问一眼,沒敢推让。
晚饭过后,莫问正坐主位,命无名补上九叩,先前的拜师只有三跪半师之礼,按照道家规矩,关门弟子必须是三跪九叩。
莫问沒有去试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