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破例加封,无疑要以重酬來留住他,白郡位于东北临海之处,虽然地势较偏,却更见赵国割地诚意。
“白郡此时还在燕国手中,这不过是个虚名罢了,”莫问类似的话语说的多了,石真也不生气。
“这哪是封我做王侯,分明是封我做奸贼,”莫问端杯将其中冷茶饮尽。
“自出任国师之日起你已然是汉人奸贼了,我原本还要父皇赐婚的,父皇可能怕你中途战死我守了寡,故此不见于圣旨,”石真笑道。
莫问闻言冷视了石真一眼,迈步出门,不再搭理于她。
“來人,将圣旨遍告城中军民,同喜同乐,”石真在屋里召唤仆役,此举无疑还是在气激莫问。
莫问知其用心,也不与之争夺口舌之利,待得那两名僧道到來,他便要率军出征,石真自然无法跟随,到得那时便可得耳根清净。
“莫问,你哪里去,”石真快步跟了出來。
“此战杀生太多,当寻人作阴醮超度亡魂,”莫问迈步向门口走去。
“我随你去看,”石真闻言大感兴奋,她见过莫问做法,却从未见过莫问正式起坛作醮。
“今日做不得,需三日准备,你且传下口谕,城内军民斋戒三日,”莫问说道。
“听到沒有,传下令去,城中百姓和将士三日内一律不得吃肉喝酒,违令者斩,”石真冲侍从吩咐道,后者躬身答应,跑走传令。
“这黑郡周围可有道观,”莫问冲石真问道。
石真也才來数日,对此处情况不甚了解,便召來郡中老吏加以询问,后者告知有道观一处,道人数十,偏距城南山中。
石真着他前方引路,二人以及一干随从在后跟随。
“那些道人无甚道行,寻他们作甚,”石真对道家科仪一无所知。
“与我做帮手,道人作醮分阳事阴事两种,阳事对活人,阴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