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远比他要长,心思之缜密不输于他,料事之长远亦不逊他分毫,此外她也熟知上清戒律,因此她应该很清楚二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但她并未退走,她为什么不走,她想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并不深奥,亦不难推敲,阿九什么都得不到,因为她的身份已经决定了二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如此一来阿九心中所想就显而易见了,她并不想得到什么,亦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她只是想这么做,情之一字并非理智所能掌控,亦不能以得失来权衡,很多时候只是想那么做,没有理由。
老五见莫问看着手心的丹药出神,猜到他心中在想阿九,便小心翼翼的出言探问,“老爷,如果九姑不是狐狸jing,你要不要她?”
老五之前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他从未给予明确回答,此番亦没有开口,只是重重点头,点头过后便缓缓摇头,他分得清真情假意,亦非无情之人,阿九待他如何他自然知道,但阿九的异类之身在他心中留下了三道难以开解的心结,一是上清戒律,祖师明令禁止人与异类婚配,若是违背,必遭天谴。二是礼法,其多年所受儒学已然根深蒂固,不会允许自己与异类有肌肤之亲。三是孝道,他乃莫氏独子,当需传承血脉告祭列祖双亲。
老五见莫问如此神情,猜到了他对阿九是有情的,只是有所顾忌,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莫问,知道莫问绝不会违背人伦礼法,便不再劝说于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老爷,我困了。”
“早些回去休息,明ri睡的够了再起身。”莫问起身送他。
老五点了点头,探手抓起盘中没有吃完的那只鸡,转身出门摇摇晃晃的去了。
莫问目送老五离去,这家伙当真是疲惫不堪,站都站不稳了。不过片刻过后心疼就变成了哭笑不得,老五没忘记把鸡拿走,倒把孝棒给撂了。
老五走后,莫问再度展开掌心,自其中挑出最好的一枚吞入腹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