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四位僧人尽数被老五打倒,倒地抱头,惨叫不已。
“老爷,该你出马了。”老五凯旋而归,面有得色。
“怎下得这般重手?”莫问皱眉说道,这四位僧人的惨叫极为瘆人,于静夜之中更加刺耳。
“我没怎么使劲儿,他们都是不养爹妈不留种儿的人,所以才痛。”老五振振有词。
“还没用力,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莫问面露无奈,他先前一直在冷眼旁观,见到老五动手时是卯足了劲的,而且棍棍敲头。
“这几个秃驴应该死不了吧?”老五见那四位僧人叫的很是吓人,也有些慌了。
“不准言语无状。”莫问训斥了老五一句,转身走入场中查看那几位僧人的伤势,发现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脑门红肿,之所以如此疼痛,想必还是被孝棒击中所致。
就在莫问查看那几位僧人伤势的时候,自正屋快步走出了几个人,其中一人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穿着打扮当是此间家主,那些提灯的无疑是家中的下人。
“你个道士,好生无礼,竟然翻墙入室扰乱几位大师做醮,还无故伤人,此番必不与你善罢甘休。”那头戴锦帽的中年男子停于十步外,探手指着莫问。
“人是我打的,跟我家老爷没关系,你想干啥直接冲我来。”老五手持孝棒瞪眼上前。
那中年男子见他面相凶煞,语气不善,急忙后退,与此同时指使下人,“快去报官,请官府前来拿他。”
“省省吧,等官兵来了,啥事儿都晚了。”老五面露不屑。
“无量天尊,我这仆从生性鲁莽,善人莫要怪他,善人且听我一言,贫道路过此处,见一老年男子的阴魂夜入贵府,进入府中之后不入正屋却先入马厩看那老马,贫道心中疑惑便多留了片刻,后见这几位大师出手降服阴魂,而那老马却冲出马厩意欲相护,古人云犬马有忠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