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衙役之中有人不愤了,轻声地嘀咕道:
“哪来的丘八,竟然敢在县城里撒野。”
“这是谁说的?”苏昊一瞪眼,喝道。
“是他!”一名勘舆营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衙役群中,把一个嘴欠的家伙揪了出来,按到苏昊的面前。其他的衙役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个同伴就已经被人抓走了,不由得鼓噪起来。熊民仰带着十几名士兵端起了长矛、火枪,对着那群衙役,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是你说什么丘八?”苏昊没有理会衙役们的躁动,他看着被按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家伙,冷冷地问道。
“我……”那家伙傻眼了,他平时就爱发个牢搔啥的,一向以嘴长著称,谁料想遇上较真的人了。
“给我掌嘴,让他留个记姓。”苏昊下令道。
一名士兵按定了那个倒霉的衙役,另一名士兵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抡圆了巴掌在他脸上接连扇了十几下,对方的脸眼见着就大了一倍。
“苏学士,你这是何意?打狗……你总得看看主人吧?”邓汝桂看到苏昊当着他的面,打他属下的耳光,不由得恼火起来,对着苏昊喊道。
苏昊淡淡一笑,道:“邓知县,本官只打狗,没打主人,已经是给主人留面子了,你好自为之。……走!”
最后一个走字出口,勘舆营士兵推着夏书绅、任宗会就往前走。面对着长矛和火枪,邓汝桂实在提不起勇气让衙役们阻拦。苏昊刚才对那多嘴衙役打脸的举动,已经明明白白地发出警告,那就是他是一个敢于动手的人,大家切莫挑战他的威严。
一个县城里,皂班、捕快、民壮等加加起来,也有百十号人,如果再把禁卒、库子、轿夫、更夫啥的都武装起来,二三百人也能凑齐。苏昊带的士兵,也就是30来人,与邓汝桂的手下相比,人数上是明显的劣势。
但正规军的气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