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其头:“这老头不行是肯定的,更麻烦的是,他得的可能是瘟疫,要赶紧埋掉才行啊!”
“瘟疫!”
周围所有的人都倒退了好几步,连那些口口声声如何“爱吾师”的举子们也吓跑了。尊师这种事情,在没风险的时候做一做,还算一段佳话。如果老师得了瘟疫,你还往上凑,那就是脑子进水了。
“你确信?”骆准狐疑地问道。
假郎中道:“这种事谁敢说死啊?可是瘟疫这种东西,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万一传出来,可就麻烦大了。依老朽之见,还是赶紧把他弄出去埋了吧。”
“他现在死了吗?”骆准问道。
“快了。”假郎中道。
“没死你就让我埋了他!”骆准气疯了,这个郎中是什么职业道德啊。
“要不,老朽先给他开副药,试试看能不能救活。若是救不活,那也没办法了。不过,老朽还是提醒诸位,万万不可与他接近。实在要接近他,必须以布蒙住口鼻,不可有身体接触。”假郎中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这……”骆准为难了,这么一个病人,总得有人看护吧。如果李贽真是得了瘟疫,那派锦衣卫士兵去看护,风险太大了。万一看护的士兵被染上了,很快就会传染给其他的士兵,这可如何是好?
“我来看护吾师吧。”贺子策毅然决然地站出来,说道。
“你如何看护?”假郎中问道。
贺子策跑进一间客房,也不问问是谁住的,就把人家床上的床单给扯下来了。他把床单围在身上,把头脸都包住,只露出两个眼睛,然后问道:“丁郎中,你看这样行吗?”
“嗯,这样也可。”假郎中说道。
有贺子策做榜样,又有另外的几名伪举子也跑到客房里弄来了床单,裹在身上,一个个裹得像末曰丧尸一般。假郎中开出了药方,马上有人飞跑着去抓来了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