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歌伶大惊失色,挣扎着坐起来,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昏,几乎又要躺下去了。
“姑娘莫惊,你生病了,现在在我们营中休息呢。”坐在帐篷外的程仪闻声进来,蹲在歌伶面前,以手相扶,对她说道。
“营中……难道我被你们抓了?”歌伶想到了头天晚上的种种事情,猜也能猜出是自己睡着之后,被人家把老窝给掏了。她绑的那个叫苏昊的官员,本来就是军官,自己被抓到军营中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叫歌伶吧?苏守备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了,我叫程仪,是营中的簿记。”程仪笑着对歌伶说道。
“簿记?难道你们营中还有女官?”歌伶奇怪地问道。
“我们还有女兵呢。”程仪指着边上的女兵对歌伶说道,“若非我营有女兵,昨曰还没法把你请过来呢。”
“多谢。”歌伶点了点头,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了,人家抓她的时候,还专门用了女兵,好歹也是对她的尊重,她理当道谢。
“我绑了你们的长官,罪不可赦,你们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歌伶说道。
“这事不急。”程仪道,“罪是不是可赦,以后慢慢说。你可能是受了惊,又着了风寒,已经发热了。我们守备差人替你去镇上请了郎中。郎中给你开了药,你先把药吃了吧。”
说罢,程仪从外面端进来一碗汤药,放在歌伶的面前。歌伶没有着急喝药,而是伸手给自己搭了一下脉,然后又凑上前去闻了闻那个药碗里的药汤,不满地嘀咕道:“真是个庸医,杀人不用刀。”
“什么?”程仪有些不明白歌伶的话。
歌伶道:“跟你们那个狗……呃,什么苏守备说,若想杀本姑娘,尽管砍了本姑娘的头就是,何必拿这种药来药死我。”
“什么?这是毒药!”程仪大惊失色,苏昊可从来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