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样子。
李士柏迟疑了一下,说道:“苏主事有为难之处,我等作为苏主事的手下,岂能不为苏主事分忧。小人平常生活比较节俭,所以这些年的薪俸也略有些节余。苏主事若是手头紧张,小人愿……捐献100两,献与苏主事作为军资。虽是杯水车薪,也是一点心意吧。”
“对对对,小人也可以捐80两……唉,本来还可以再多一些,无奈上月小人的贱内生了场病,用了几十两银子的汤药钱……”张官莲也赶紧补上。
在其他人说话的时候,章襄用眼睛偷偷观察着苏昊,想琢磨出来苏昊真实的想法。他发现,苏昊脸上始终是一副微笑的表情,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愤怒,似乎众人说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众人表完忠心,苏昊摆了摆手,说道:“各位误会了。本官要练兵,怎么能动用各位的薪俸银子呢?再说,这点银子……呵呵,的确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本官的难处啊。”
“那……主事大人是何想法呢?”章襄问道。
苏昊道:“你们各位都在河道上当差多年,经手的钱粮多达数十万两,随便做点手脚,也能落下一些吧?本官想请各位教教我,如何才能从河道工程里挣点外快呢?”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下面这些人,哪个不曾在河道工程上捞到几万两,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放到公堂上来说呢?如果苏昊过去与他们分过赃,那么大家讨论讨论如何多捞一些,倒也无妨。可现在明明大家从未有过合作,苏昊一下子挑破这层窗户纸,未免太过唐突了吧?
“呃……主事大人说笑了,这河道上的银子,都是朝廷的钱,我等如何敢做手脚?这话若是让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员听到,岂不要抓我等去坐牢?”李士柏讪笑着说道。
“章典吏,河道上的银子,真的不能动用?”苏昊把头转向章襄问道,他知道章襄是所有这些典吏的头目,李士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