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被抓了,夫子让他背诵文章,就是在找合适的理由惩罚他。
“怎么不说话,可是背不出?”欧阳天赐站起身,一言不发,夫子严厉的眸底,闪烁严肃光芒。
欧阳天赐耸耸小肩膀,清析的背诵一字字吐出:“乎子君亦不,愠不而知不人,乎乐亦不,来方远自朋有,乎说亦不,之习时而学,曰子……”
“你背的这是什么文章?”狗屁不通!天天一上课就精神萎靡,下了课就精神百倍,学了大半个月,居然背出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纵使夫子有好脾气,也被欧阳天赐磨光了。
“世子五岁,尚不到入学年龄,若是实在听不进老夫讲的课,可先回府休养几月,到适龄了,再入学……”表面上听,夫子在为欧阳天赐打算,实则是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惩罚。
欧阳天赐年龄小,不太懂事,对学业没兴趣,上几天学堂,就跑回府,并不丢人,可在欧阳天赐看来,他退了学,就要去练武场习武,忍受那非人的折磨,相比之下,他倒是比较喜欢坐在学堂里,听夫子讲这些无聊的之,乎,者,也。
“夫子啊,你把今天教的内容,倒过来念一遍……”欧阳天赐漂亮的眸底闪现戏谑之光。
夫子不耐烦的拿起书本:“倒着有什么好念的,就是一些念不通的文章,乎子君亦不,愠不而知不人,乎乐亦不,来方远自朋有,乎说亦不……”眸底,夫子瞬间写满了震惊,论语倒过来念,就是欧阳天赐刚才背诵的狗屁不通文章。
活了大半辈子,夫子第一次见到,何为倒背如流,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能将论语倒背如流的,居然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
“夫子,今天的课程我都已经记下了,可以回家了吧。”学堂上课的时间是上午和下午,学子们中午在学堂用膳,不过,欧阳天赐下午要去练武场习武,上完上午的课程,就可以回府用膳了。
在学子,夫子震惊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