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个县里的政务,实际上是处在一种县令没发挥太多作用的情况下。再假定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县令,很喜欢执行自己的权利,什么事都要他做主。那么你再想想,这一年多时间内,他做出的决断,能给这个县的百姓带来多少麻烦?抛开这一切,我再告诉你,实际上在大明这个体制下,县令的政令,很多时候是没有发挥太大作用的。知道为什么?”
朱慈烺摇摇头,陈燮笑道:“大明的官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从最低层的百姓说起,本朝之初,以里甲制度为基层制度,后加入保甲制度,里甲制度虽然没取消,已经名存实亡。这些基层的吏,手里有权,但却不是官员。加上民间的宗族乡绅,这些人一起,他们才是大明基层权利的实际掌握者。而县令,高高在上,实际上能发挥的权利不多,不是他没有这个权利,他只有一个人,管不了那么多事情,必须依靠下面的官吏来协助他管理整个县的事务。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出现一个县令因为对政务不熟悉,被下面的人联合起来架空,尤其是那些刚刚上任的进士们,更容易出现这些问题。很多时候,就算县令有心去管理好政务,但是却有心无力。为什么?就因为他在人生最好的学习阶段,一门心思奔着四书五经和八股文去了。”
朱慈烺听的发呆了,这关系他今后当皇帝的位子问题。“县令无法掌握一个县的基层权利,那么中枢内阁的辅臣们,又如何能掌握帝国的权利呢?”陈燮又补了一刀,朱慈烺有点慌乱的反应道:“这样的话,最为君主,就无法通过他的大臣来了解这个国家的真实情况。难怪太祖要设锦衣卫,成祖要设东厂。”
陈燮被他这个答案雷到了,但是却不想现在说什么,这个事情还是要让他慢慢的来想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看待这个事情。陈燮要做的是引导,或者说教导。
“乡试之后,便是咨议局选举成立的事情,这个事情,你也可以跟着去看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