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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平川的华北平原上,河流众多。(明朝的地图上,华北平原上河流真多。)随着连续的干旱,这些河流都见了地,就算是见了地,河床上的淤泥也不是可以纵马奔驰的地方。
一路沿着西北方向急追的陈燮,为了找过河的地方,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每次想到这里,陈燮都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清军南下,地方官府连拆桥都不会,就把桥留着,让清军随意的通行。实际应对能力低下的地方官员,无能昏聩的内阁,刚愎自用的皇帝,这个组合能撑到崇祯十七年,实在是大明的底蕴太雄厚的缘故啊。陈燮敢打赌,隆平县令根本就不知道,境内有多少主要河流,河流上有多少重要的桥梁,更不要说知道桥的名字了。
嗖嗖嗖!前方的天空上升起红色的信号弹,正在行军的骑兵大队立刻停下。跟在陈燮身边的吴三桂,乖巧的凑近了低声问:“陈叔,这啥意思?发现建奴了?”吴三桂彻底的被陈燮吓狠了,当着他的面剁下了高起潜的脑袋,这是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桀骜不驯的平西王,这一辈子算是摆脱不掉那个瞬间了。
“三发红色信号弹,发现清军大队人马。果然是在隆平等着我,我倒要看看,是多尔衮的骑兵怎么抵挡我无敌的登州铁骑。”陈燮充满的自信的话语,引发了祖宽和祖大乐的认同。关宁军跟清军打了多年,就没打过这样的仗。清军听说登州营出现就撤退的瞬间,整个关宁军上下都被震撼了。满人也有怕的时候?一时间自信心达到了巅峰了。
“都给我听好了,兵分三路,我带登州营走中路,祖宽祖大乐,左路交给你们了。吴三桂,右边交给你了。注意看我旗号,一旦红旗杀进敌阵,你们就从两侧给我杀上去。这一次,我要正面击溃满清骑兵,让满清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就是狗屁。”
陈燮的一番话,说的其他三人热血沸腾。被陈燮安排打辅助,他们心里也没啥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