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好山东,没事的时候,我们一起出海去,找个没人啰嗦的地方呆一阵,称王称霸去!”
出了大门,一干女子站在门口,陈燮回头挥挥手,笑道:“都回吧?”
北门口,一队骑兵已经等在这里,山东官场都到齐了。陈燮来时,纷纷上前致意。
“山东之事,托付给各位了。”陈燮肃然拱手,张秉文宋光兰等人,纷纷回礼拱手。
大队骑兵滚滚而去,张秉文和宋光兰交换了一个眼神,宋光兰露出狰狞道:“中丞北上,但凡有宵小跳梁,大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咯。”
张秉文淡然道:“自当精诚团结,守好山东。”两位山东官场的巨头,打成一致,扎进篱笆,不使外人来伸手。尤其是宋光兰,他现在绝对是陈燮船上的人了。利益一致,休戚与共。
其实就算有人惦记点什么,也是白给。山东还有驻军一万,沿河各地的卫所,还有万余驻军,凤阳王启年安庆林雅,已经不辞而别,回师山东。这个节骨眼上,谁敢惦记山东,登州营一准毫不留情的下毒手。
同日,陈燮的军令状到了京师,同时还有一份奏报。一直在焦虑中等待的朱由检,一把抢过陈燮的奏本和军令状,打开军令状之后,朱由检傻眼了。字迹已经发黑,军令状三个字,透着一股浓浓的刚烈和肃杀。看看下面一群将领的签字,朱由检浑身微微一抖,默默的把军令状给了陈新甲。然后也不看他,打开陈燮的奏折。
“登州营于十五日登陆辽河口,预计十六日发起对耀州的作战。此役,不破沈阳,三军不还。臣拟于十六日自济南出兵,率山东兵万余,北上勤王。归明十年,目睹山河破碎,建奴屡屡犯境,臣无时不刻都在想,有一天破敌于沈阳城下,收复辽东。此番建奴再犯京畿,致百姓罹难,君父受辱。臣今挥师北上,与奴不死不休。”
随着奏折和血书的军令状在群臣中传阅,杨嗣昌和陈新甲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