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现在何处?”朱由检迫切的想知道,登州营在哪,陈燮在哪。这时候,大臣们也很想知道,陈燮在哪,大概没人希望他再次进京了。
“奴婢走的时候,陈总兵正率部往顺义去,说是要把建奴彻底的赶出关外。这都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难道京师没有消息?”吴直这话有点诛心了,这是要人命的一句话啊。
朱由检听到这里,嘿嘿嘿的冷笑了起来,扭头看了一圈大臣们,刷的又跪下去一片。“臣等罪该万死!”整齐划一,就跟反复操练过一样。朱由检面目狰狞的笑起来,阴沉的沙哑的嗓音道:“你们该死不该死朕心里明白,但是有的人,真的该死。各位爱卿,都说说吧,哪些人该死啊?”
“陛下英明,臣等无不拜服。”温体仁这一次毫不犹豫的带头,表示服从朱由检的决定。这个时候再抗争,怕是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了。登州营的大捷,给了朱由检足够的底气和气势。这个时候,谁再叽叽哇哇的要保住那些蠹虫,朱由检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户部贪腐窝案,内阁票拟吧,散朝。”朱由检转身就走,留下一个果决的背影。这一次杀人,还得让内阁出面票拟,狠狠的给了满朝文臣一个嘴巴子,心情真是爽飞了。
吴直被抬到后宫,趴在地上,朱由检这会才让小黄门去揭开他的后襟,脱下内衣,看清楚屁股上血肉模糊的一片,忍不住流泪道:“你这奴才,你这奴才,何必这么苦自己?让人带个信会来就是了,你要是把自己弄死了,朕想让人去办点事情,该找谁去?”
吴直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道:“万岁爷,奴婢不苦,奴婢不苦啊!能为万岁爷办事,奴婢就是拼杀光这条性命,也是值当的。有的话,奴婢心里不吐不快啊,万岁爷,登州营的陈总兵,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好汉啊。从南阳到京师,两千两百多里,走了不到一个月。奴婢一路骑马,可是知道这路有多难走。到了京师,还得打仗,拿银子都买不到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