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五步之外,端着刺刀的士兵,正在冷笑的看着他们。枪口已经对准这几十号人,听到一声冷酷的命令:“一个不留!”
砰砰砰!两百杆步枪开火,兰天河被打成了筛子,其他人在不断的射击中也难逃一死,一个没死的还在喊:“饶命,饶命!”一把刺刀捅了过来,呜呜呜,嘴角流血,语不成声。
“时候不早了,愿意留下来干活的留下,不愿意的都打发滚蛋。”陈燮交代了一句,不紧不慢的走了。所有军官都察觉到了一个现象,陈燮变了。一改过去的谨慎,在对内的时候,变得异常的果断,杀心也重了很多。
陈燮的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是为什么?一味的温和,已经不适合现在的登州营。有的人,就是要用血来让他们清醒。至于朱由检那边,陈燮做好了思想准备,如何这一次的计划能得到他的认可,那就继续平稳的发展,如果不能,陈燮将回到等走,走上另外一条路。
实际上两条路都是一个目的,只不过是否名正言顺罢了。
夜半,斥候带回的消息让陈燮彻底放心了,阿济格率部连夜往东走了,这是要仗着骑兵的速度往回跑的意思。白天的一仗,彻底的把清军给打趴下了。勇气被打掉了,脊梁被打断了。从此清军对阵登州营,必然不战先怯。反过来登州营则彻底的打出了无敌天下的信心。
战果统计出来了,战场上清军遗尸一万出头,主要的战果来自铁丝网造成的人群拥挤,然后霰弹和排枪的打靶。这种杀人的方式,今后就是一个噩梦,纠缠着在场清军一辈子。
缴获的结果还没统计出来,不过枪弹消耗的统计出来了。携带的火箭弹全部打完,炮弹剩下不多,步枪弹也只有每人三十发。这个结果,陈燮啧了一声,让人尽快南下天津,联系上登州来的运输船队。
第二天一早。陈燮起来,正在林间营地里梳洗的时候,王启年赶到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从天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