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巢县不战而逃的事情,报纸上都说了。连带着史可法都被报纸损了几句。
老百姓想法简单,明报大家喜闻乐见的报纸,报纸上说啥,大家就信啥。过去的两年,陈燮的丰功伟绩在报纸上轰炸的大家耳朵都麻了。什么旅顺一战,阵斩建奴首级两万,什么建奴肆虐宣大,陈思华挥师直捣奴巢。
虽然报纸上没有明确的说陈燮是当代的岳飞,但是登州营秋毫无犯,各地百姓箪食壶浆之类的话,可是没少说。潜移默化之下,陈燮就是当今的岳飞,登州营就是当今的岳家军。谁要是说陈燮的坏话,谁就是秦桧。
所以登州营是王莽藩镇之类的话,在民间是一点市场都没有的。
“哎,最近城外江北难民好多,官府都不让进城。出城讨生活好难咯。”
“我一个亲戚从无为州逃难到南京城,哎哟,听他讲哈,真是好惨。那些官兵看见难民就跑了,流寇来了,杀了好多人,祸害了好多女子,巢县城里都是血啊。”
“你不要乱讲话,等下被官差听到,抓你去打一顿,想出来还得破财。”
站在人群后面,柳如是安静的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两年多过去了,《明报》在她的手里,成为了南京乃至整个南直隶举足轻重的舆论阵地。每一次成功之后,柳如是都忍不住的去想那个人。思念如毒药,每次思念都是心痛。上一次郑妥娘去登州,柳如是就想跟着去的,最终还是忍住了。
“大明朝第一奇男子,他把报纸交到我手里,我一定替他看好这份产业。”心里如是想着,柳如是缓缓的转身,上了马车。两年多的报纸生涯,追求柳如是的文人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打动她。见识了心目中天下第一的奇男子,还能看上别人么?
临江茶楼,上午八九点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一群读书人在二楼临窗的雅间里,一边读明报,一边叹息摇头的议论纷纷。
“克咸,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