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艘船摆出一个线性阵,旗舰上信号兵发出指令,各船纷纷装弹完毕后,发出信号。
“都准备好了!”安多前来报告,西劳经做了个收拾,安多抽出腰间的军刀,走到炮位边上,举起,使劲的一挥。长长一条人龙,人马车挤在一起,根本就不用怎么瞄准。
“轰”的一声!一炮开火,这就是命令,其余各船都下达了开火的命令。所谓齐射,这个时候不是四门炮一起开火,而是次第开火。这样做的好处,对船体的危害小,而且这炮不准啊,船一直在移动,次第开火能保证覆盖面。
正在行军的后金大军,看着炮弹飞过来,开始还很镇定,真的要掉进人堆里的时候,立刻炸了窝。稍稍落在后面一点的岳托,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晕了。这怎么一回事?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也的有个四五里吧?什么炮能打这么远?这还是登州水师么?
这不是做梦,很快岳托就知道什么叫疼。39门12磅炮的铅弹,近三分之一的炮弹落在行军的队伍中,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落下一地的伤残人士。
更疼的是,这支队伍是后金的先头部队,都是骑马的八旗勇士。
灾难还在继续,命令是三发急速射,自然是连续三轮的炮击。很明显,随后的炮击更为准确,但是效果并不好,后金骑兵快速散开,炮击更多的实际效果,不是杀伤,而是威吓。
望远镜里看到效果,西劳经很遗憾,耸耸肩道:“我们浪费了不少炮弹。”
安多笑道:“不不不,我想总兵阁下对于您主动出击,并且延缓了敌人至少半天的行军速度,一定会深表赞赏的。”
“我也希望如此,命令各船,就在这一带游弋,该死的浅海区,我们不能靠海岸太近。”
大路是肯定不能走了,造成至少百人伤亡的舰队,正在海面逡巡不去,傻子都知道往里躲一点。对此西劳经更为遗憾,另外一头的海岸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