趸,每一期明报都有收藏,取第四版装订成册,阅读不辍,每日不读便不能眠。”
这家伙比李贞丽还自来熟,陈燮有点哭笑不得,尤其是他那一阵一阵的熏香气味,熏的陈燮欲作呕。女子香一点,陈燮能忍,男子这么香,你是要闹哪样?等他说的来劲,欲上前勾肩搭背之际,陈燮后退拱手道:“张兄,客气了。今日在下也是船上客,不敢喧宾夺主。我敬二位一杯,就当感谢二位欣赏拙作。”陈燮豪气的干了杯酒的黄酒,杯口朝下。
张魁给陈燮抛来一个媚眼,配上一张比漂亮女人还女人的脸和表情,弄的陈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想提醒他,你是个男的。明末男风盛行,这货一看就是个小受,捏着兰花指抛媚眼,陈燮很吃他不消,直接坐他对面。低头想问身边的顾喜,又怕张魁听到,便捏着顾喜的小手,沾了杯中酒水,写道:“此君兔爷乎?”
顾喜惊讶的看了一眼陈燮,似乎觉得姐夫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作为秦淮河上的豪放女,顾喜素来落落大方,只是在面对陈燮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捏。粉嫩柔软的小手被捏着,心跳不免快了些,身子也有些软软,耳根也发烫。看完,顾喜微微的点点头,陈燮又写:“替我挡他,不给近身。”
顾喜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站起贴在陈燮的肩膀上,小嘴在耳边低声道:“姐夫,作为一名风流名士,不好男风可不像。”
陈燮肩膀处被软软的顶着,这女子身段丰腴,胸前有货,个子矮点,但是比例很好。明朝这种风格的女子可不多见,陈燮学她说话,在耳边低声道:“深恶痛绝!千万帮忙。”
顾喜似乎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陈燮的肩膀上,两人亲密的样子引起围观时,这才红着脸坐下。李贞丽见状,小嘴合不上,看着陈燮一边刚收的郑妥娘,这边又跟顾喜如此,很是惊讶顾喜怎么能如此?
李十娘只好出面调解气氛道:“时候不早了,按照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