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个女子,一起邀请陈燮,轮流登船,依次品花。自即日起,大明头号风流浪子的“臭名”,陈燮是坐定了。
李十娘有点洁癖,画舫上自然收拾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五女子并立于船头,陈燮登船之际,齐齐万福:“恭迎思华先生,先生万福!”
这些女子都是一副好嗓子,整齐的说话时,黄鹂鸣于翠谷,使人不由精神一振。
家里的两个女子,此刻并坐于榻上。郑妥娘在打瞌睡,柳如是手拿一册话本却心不在焉道:“姐姐,不怕姐夫这一去,被她们活吞了么?”
郑妥娘睁眼,迷糊间一笑道:“她们也得有那个本事,你姐夫……”呃,说着醒了,看看没人才摸着心头脸红,柳如是爬过来追问:“姐夫怎么了?”郑妥娘连忙摇头道:“没什么,你姐夫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不然还能饶了你这朵美艳的娇花。”
“要死了,怎么说起我。”柳如是扑上去,两女作一团打闹,《石头记》无辜的落在地上。
画舫离岸,珠帘卷起,主场作战的李十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表达她的感激之意。置美酒磨隃麋爇都梁供茗果,不以颜色为近侍,素手鼓琴清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曲唱罢,众皆默然。相见欢,别时难。陈燮终究是要去的,如何便在此刻唱这个?
“十娘姐姐好煞风景,需罚酒一杯。”顾喜闹了起来,李十娘深深看了一眼凝神端坐的陈燮,款款而至眼前道:“此曲,可入先生之耳?”
就算是陈燮坐着,也能与之平视,陈燮不语,只是对视。李十娘看着眼前这双深邃的眼睛,不能持久,扭开脸,端起陈燮的酒杯道:“这罚酒,我喝了。”
陈燮伸手按住,笑道:“此一曲唱尽了世间离别之苦,内心深处不忍去听,又不能不听。怕的是,今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