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听完这些聒噪,在此谢过。”说罢也是一杯酒干下去,酒是江南的女儿红,软软的如情人的舌尖,醇厚绵远,回味悠长。
郑妥娘站起,正色举杯道:“英何其幸也!”这个时候的郑妥娘,大概还没遇见那个期莲生。
各自落座,再次举杯,说起一些闲话来,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提什么诗词,也不提什么建奴。
都有心缓和凝重的气氛,说些趣事。再交谈时,郑妥娘掌握了主动权,柳如是安静了下来,默默的听着。偶尔被陈燮说的笑话逗的会心一笑,也不插嘴。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已经深夜。陈燮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惊呼:“哎呀,竟已然是深夜了,快三更了?”
听到这话。郑妥娘浑身明显的一颤,不施粉黛的脸上,红唇抖动:“怎么,先生要走么?”
陈燮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出门,叫了一声随从严晓笙,自他背袋里取了两块怀表来。
“出来的时候匆忙,本意是游河,没带什么礼物。正好身边带了两块女式的怀表,二位姑娘千万不要嫌弃。”陈燮可不知道这是什么秦淮八艳,只是今夜一吐块垒,觉得这两个小姑娘不俗,便想着送个礼物什么的,留下个念想。
正好假娘过来,见了这两块表,惊呼道:“哎呀,这怎么使得,这可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稀罕物件。”陈燮见她眼珠子都蓝了,心里懒得计较,淡然道:“不过是看时间的玩意罢了,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说着也不管假娘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抓起郑妥娘的手塞一个,笑一下道:“收着。”郑妥娘使劲的点点头,陈燮又抓起柳如是的手,塞一个道:“你也收着,不许拒绝。”
柳如是笑道:“这船是郑家姐姐的,我可是个外客,恰逢其会,如何收得这等贵重之物?”
陈燮道:“收下吧,这是我在秦淮河上的第一次送礼,给个面子。”
柳如是还是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