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一块的血肉。想到这里,陈燮不禁心如烈火,不能就这么算了。人自私没错,但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过于自私就是在犯罪。
转身回营,大步流星的走进中军大帐,一群年轻的军官们正在开会,学习总结战争。看见陈燮,王启年立刻站起敬礼!丁子雄翁正清李云聪将岸,一个一个年轻的面孔,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后,神态坚毅从容。
“官道上最近几日的人流,大家想必都看见了。我不知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我想告诉大家我是怎么想的。作为军人,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父老流离失所,不能看着我们的兄弟姐妹在建奴的铁蹄下哭泣。别人不敢打,我来!所以,我命令!不等京师的消息了,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现在请大家告诉我,豪格以五千兵力偷袭香河,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各位说说看?”陈燮丢下一个问题,众人皆面露思索时,将岸挺胸大声道:“报告长官,卑职以为,这是一种战术动作,目的在于掩护其真实意图。纵观当前战场态势,后金连昌河乐亭这样的小县城都打不下来,还指望他没能打下京师么?卑职以为,黄台吉已经在撤退了。”
“长官,卑职也是这个意见,请长官下令,卑职原率本部人马,急行军追杀三河之敌。”李云聪大声开口,主动请缨。
“卑职愿当前锋!”“长官……”丁子雄等人先后站起来请战,看着一张一张年轻的脸,充满朝气,跃跃欲试。陈燮信心百倍,走到巨大的地图跟前,气势凌人的抬手,一拳狠狠的砸在滦州上,大声道:“兵法所谓避实击虚者,滦州正当其时。王启年,我把斥候队给你,你带六个步兵队和六门野炮,携带三天的干粮和弹药。嗯,现在是上午九点三十三分,十点整,部队必须出发。赶到滦州之后,只要有机会,就给我突然的杀进去。”
“卑职明白!”王启年比起其他人就要沉稳多了,站的笔直,立正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