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更多的人,这个帐就不好算清楚了。
本着麻烦少一个是一个的为官宗旨,王廷试稍稍犹豫之后便道:“兵巡道可以下一个文书,但不是军令。陈思华极其团练,不归本兵巡道及登州营下属。他愿意不愿意出兵,得由他自己决定。”
不能不说这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这个说法,两边都照顾到了。这个事情你得这么看,下了文就说明一种倾向,至少整个军事会议的大多数人,是没有反对这个决定的。那么,陈燮你看着办。反正我下的不说军令,对得起你的银子了。
王廷试没理由为了银子跟一帮官僚撕破脸,也没有理由为了一帮官僚跟银子过不去。
其他人当然不会有意见,虽然拿了陈燮的银子,但是他们是官,陈燮还是个民。就算是他是个绅,那也还是民的身份。团练大使这个说法,你当真就蠢了。一帮官僚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就这么含糊其辞的给陈燮下了一份文。
正如莫泰所判断的那样,两个用来交易的位子,现在是看不到任何实际效果的。但是从登州整个文武官僚集团和光同尘的角度来说,大家默认了这个选择。
这个会议刚结束,不到半个小时,陈燮这边就通过各种渠道,获得了几十个官员的通风报信。大家都采取了非常一致的手段来维系他们和陈燮之间的利益关系,但是,必须要看见的是,没有一个人在会上出来反对。
张可大拿着这个文书,厚着脸皮又来找陈燮。站在他的角度看问题,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以前他不过是一个副总兵,吃空饷的事情大家都干,又不是他一个人。问题是到了时候,没兵打仗。你要让他拉出九千兵马去打仗,他都不能保证凑齐这个人数。就算是一半,他都做不到。所以,只能赖陈燮一把,不然他就会死的很难看。
就在张可大不知道该怎么跟陈燮解释这个问题,避免这货恨自己太深的时候。陈燮接过文书看了一眼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