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哨音打破了清晨的死寂,营房里的士兵纷纷的冲出来,站在操场上的陈燮,一直脸色阴沉的看着正在紧急集合的士兵们。这些人可都是他未来起家的本钱,虽然目前只有120人,加上王启年他们也不过131人。有了这人合格的班底,就不难练出更多的军队。
8分钟,四个方阵就集结完毕,这差不多就是现代军队一个连的编制了。
以连为单位,排方阵,打排枪,加以火炮,就是陈燮为这支军队打造的基本战术。王启年还提出了一些其他的建议,比如车阵。这个问题,四轮马车能解决,半人高的马车,加上可以调整的木板,随时可以构成一道胸墙。野战时就不用担心遭到骑兵的突然袭击。
“老爷,您出海回来了?”王启年是一脸的惊喜,不想被陈燮一脚踹翻在地,指着鼻子骂:“士兵操典上是怎么说的?夜间岗哨设口令,你他娘的当摆设?军伍内见了上级叫长官,你刚才叫的什么?军法官!”
总是摆着一副死人脸的老孔走了过来,也是王启年之前的十个兄弟之一。直到现在,陈燮都没去打听这些人的详细来历,等他们自觉呢。
“到!长官有何示下?”老孔上来抬手平胸,立正敬礼。
“刚才我说的那些,按照军规,该怎么处置?”陈燮面无表情问,老孔毫不犹豫道:“杖10下!王长官违反两处,当处20军棍。”
“执行吧!”陈燮面如寒冰,站原地不动,不少士兵紧张不已,下意识的咽口水。
两名军法处的士兵出来,老孔的腮帮子抽了几下,冷冷道:“执行!”
王启年被两人架起,往凳子上一趴嘴里塞一根木棍,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啪啪!军棍打上去,声音脆的瘆人。在这个寒气逼人的早晨,这一幕真是很有震撼力。作为陈燮之下的最高军官,犯了错照样跑不掉一顿军棍,对其他人的震慑力度可谓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