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用只有夏小洛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纵横全球资本市场的洛少爷,您还记得当年深圳湾别墅里的按摩女小纯么?”
夏小洛忽然觉得很想撒尿,尿意很浓。
……
夏小洛把行李丢给田凤才,落荒而逃。他太受刺激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噩梦啊,要说前世夏小洛也见过不少妖孽女子,但是,妖孽到林安纯这样的,他还真没见过,纯,纯你妹儿啊。你根本就是一个大魔头。
夏小洛逃到体育场,站在那高高的站台上,看着绿茵场里一帮男生在踢球,他们踢了下午一个球都没进,可是,依然满头大汗,兴致盎然,夏小洛心中感叹,这才是狗日的让人落泪的青春啊。
他扶着看台上刷着绿漆的栏杆,呼呼喘气,那恐怖的小乌龟和林安纯那邪恶的脸交织在一起,浮现在眼前,他觉得裆下传来丝丝凉意,低头一看,还好,没尿。
本来计划好的平静的大学生活,现在看来怎么也平静不了了。夏小洛心想自己可是用过皮鞭捆绑红蜡烛对付过她,现在她成了自己老师,这他母亲的还能有好么?她要是让自己挂科怎么办?她要是在捆绑我怎么办?
夏小洛仰天长叹,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啊,不,他母亲的,过程都猜不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整个下午,夏小洛一直呆坐在体育场看台上,看着夕阳缓缓下垂,心中无限的忧桑,真的很忧桑,他学着四娘所说的那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留给世人一个无限惆怅的背影,让旁边的女生觉得他是一个很文艺的骚年。可是,还是那么愁。
夕阳西下,暮色下垂,路灯一盏盏亮起,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路灯下,灯影中,林荫道上,情侣们牵着小手走过,整个中州大学笼罩在一片喧嚣的温柔中,夏小洛伸了个懒腰,他觉得他要像鲁迅叔叔说的那样“直面惨淡的人生”,靠,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周五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