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以股东利益最大化为经营目标。而我们的国企厂长其实和职业经理人职责应该一样的,但是却没有这些约束,他们当然会消极怠工,产生种种道德风险。职业经理人的选拔以行政任命代替了股民的用脚投票,不能反映股东价值的增减变动,当然不会选拔出优秀的职业经理人来让国有资产保值增值……”
也不管曹浩暄听不听得懂,他目光炯炯地道:“这篇文章以国企产权改革前、改革中、改革后为经纵向比较;以华夏、美国不同国家的企业的股权结构等为纬进行横向比较……啧啧,鬼斧神工,高屋建瓴……”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曹浩暄一眼,道:“小暄,这个真是一个高中生写的?”
曹浩暄道:“骗你干什么?他原来还写过几首诗呢……其中一首叫《自嘲》……”说着,他把夏小洛念过的那首诗念了出来。
“真乃百年一遇的奇才!”事实在眼前摆着,曹致远不能不信,“这封信,你给别人看过没?”
“没有。这是私人信件……我怎么会给别人看?”曹浩暄道。
他深嘘了一口气,然后自然无比把信纸穿进信封,然后揣进口袋,往门外走去,道:“小暄,早点休息!”
曹浩暄愣了一下,一把扯住伯父的胳膊,道:“大伯,你竟然明抢啊?亏你做得出,还是省长呢?”
曹致远嘻嘻一笑,道:“借我看两天嘛!”
“想借来看,你明说啊……哪能这样呢?”曹浩暄白了他一眼。“这种行径和无赖何异?”
曹致远很郁闷地道:“不是怕你不借么!好了,我去休息了,看完了还你!”如获至宝地揣着那封信走了。
第二天,曹致远一回到中原省,他就让秘书把这封信打印出来,然后把政策研究室的几个博士、硕士叫到一起道:“你们好好学习学习,再扩展扩展,一个高中生写的,你们看看水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