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万,这是其一。”
这时候,何京生的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一下,眼光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旋即恢复正常,仍旧淡淡地笑着看着夏小洛。
“他们那还是一个非法的烟叶。为啥咱们的烟站收不上药材?管理只是一个方面,主要原因是,烟叶都流到他们那里去了。他出的价高,有一多半烟叶都从他们那里流走的。他们那里是亿元村不假,可钱都窝在私人手里,是个别人得利。把那个窝端掉,烟叶进了烟站,就是国家和县上得利。一个是钱让董九星赚了,一个是钱让你县太爷赚了。你要哪个?”
“其三,拔出萝卜带出泥,要是能从董九星嘴巴里撬出点什么就更好了。”
何京生抽着烟的手竟然抖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心机何其深沉,真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具体怎么操作,就由您做主了。”夏小洛笑嘻嘻地道,说完他意味含混地看了父亲一眼。
夏近东如同得了指点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京生道:“要不,这个事情我来做。”
那本来闲云野鹤的气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杀伐的果断与勇猛,乃至残忍!
夏小洛说得没错,做这个事情,要有人打头阵,此刻就是用一场清缴假烟的行为搏出位。
何京生不置可否,沉吟片刻,他摇了摇头,道:“时机还不成熟,再等等。”
夏小洛没有再说,其实,在重生前的那一辈子,假烟厂是在98年被清缴的,此时则是1990年,前后相差8年,面对的外部环境肯定也有不同。
而且他重生以后已经引起了本地政坛的一些偏差,他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蝴蝶效应”,这个清缴行动是不是对自己真正有利,是否能像上一辈子的1998年那么顺利能一举断掉董九星的老窝?
何京生举起酒杯,笑道:“老夏,我得敬你一杯啊,感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