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不孝子!让他少和那个钱学文搅在一起,咱是本分的庄稼人!和他们当官的搅一起,当狗腿子,算什么事情!”
气呼呼地冲李蓉蓉道:“你哥哥呢?赶紧把他叫回来!”
李蓉蓉道:“他在李坷垃家里打麻将,我去叫!”
声音十分清脆好听。
夏小洛看李老爷子显然不和儿子站在一边,声音缓和了许多,笑道:“老爷子,别那么生气,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又身体向李家老爷子侧倾,笑嘻嘻地道:“李老爷子,还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李老爷子很仗义地说:“但讲无妨!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夏小洛贼兮兮地道:“这个嘛,乡里现在已经认了是他们弄死了猪,责任在他们,他们答应按市价赔偿,但是这个市场价格么……长河乡杀猪的就您一家,这生猪收购的价格还不是您说了算!”
李老爷子眼睛一转,道:“啊……哦哦哦,我明白了!举手之劳,这件事算是我为犬子的过错道歉了。”
看来李老爷子也是明白人,立马就猜到了夏小洛的意图。
夏小洛是想李老爷子把生猪价格坐地起价一下,就可以让乡政府吃个大大的哑巴亏,多赔点钱给柳月。
重生过后的一生,夏小洛作为华夏实业界和资本界少壮派的扛鼎人物,曾经无数次操纵过证券市场、大宗商品、稀有投资品的价格。
但是他对这次“操纵”长河乡的猪肉价格的记忆尤为深刻,虽然这次操纵价格很简单。
很多事情的第一次都让人难忘,这就如同失去处男之身的那个手忙脚乱意乱情迷的夜晚一样,即使我们从小清新变成怪蜀黍,每当在寂寥的夜晚想起往昔的单纯稚嫩,依然让人有一种淡淡的忧伤,让人有一种唏嘘不已的情绪。
片刻之后,李大嘴回来了,脸色甚是畏惧,显然,他很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