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都不敢走出家门,甚至不敢和任何熟人交谈,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了一些犯忌讳的话,然后不明不白的就被抓去斩首了。
柴绍因此对于这虏疮可谓是印象尤深,所以在之后的路上,他对李宽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他虽然不相信这一场所谓的瘟疫和自己这位内侄有关系,但是却难免心中感到一阵古怪。你们这才去转了一圈回来,那里就发生瘟疫了,你们是瘟神么?
所以后来这一路上柴绍的心就不在赶路上了,而是在提防着,他是真的感到一阵后怕,因为这一群人可是从‘疫区’回来的,要是有人突然发病什么的,那么自己岂不是危险了?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每一个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战狼骑士兵,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还是正常的人,要是谁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话,那就这的糟糕了。
这些话这些事柴绍只能阴在自己的心里,他不敢说出来啊,这样的事情他要是捅了出来,那么这些士兵是呆在原地等待所谓的瘟疫爆发,还是会发疯发狂的四散而去,从而将这可怕的东西扩散开来?这些柴绍都盘衡着,所以这一路上柴绍可谓是异常的煎熬,甚至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处在两难之间的他才知道原来这千里的路程是如此的漫长,是如此的煎熬。但是他又不敢说出来,甚至连态度的微妙变化也都是只有和他这些天朝夕相处的李宽才感受得到。
李宽虽然感觉到柴绍这些天的变化,但是在他想来,这是因为近乡情怯,毕竟这位姑父已经足足有六七年未回长安了,最近的一次是在李二登基的时候,那一次他回到长安参与了玄武门的那一场流血事件,但是其中他的表现比起自己的妻子平阳公主还是差了很多,这让他这些年都不愿再回去。直到现在这一次,李宽在高原之上和吐谷浑大战了这么一场,然后取得了不菲的战绩,吐谷浑经此一役,恐怕是无力再次犯边了。这才使得他产生了回去看看的念头,看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