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被废掉了,他们想要弯弓射箭却仍旧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好几个勉强搭弓的士兵被甩下了战马的背脊。然后在战马的马蹄之下变成了一滩渗入地下的血水,连惨叫声都未曾全部发出。
百步的距离在战马的速度下飞速的缩小着,此时天边的云层释放了被囚禁其中的水汽,一片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雪花在空中飞旋着,晃荡着伴随着狂风,吹到了李宽的脸上,一片片雪花在他的脸颊上融化,或者在他的头发上稍作停留,然后被扑面的狂风带走。可是这些都无法阻止他那双盯着前方的坚毅的眼神,哪怕雪水滴落眼睑,都无法让他的眼镜眨上一眨,此时的他的面颊就像是大理石雕琢而成的雕塑一样。全然被定格在发动冲锋的那一瞬间。
他在赌,搭上他这差不多半年时间训练出来的战狼骑,用眼前慌乱的吐谷浑士兵做一场检验,看看这帮被他用后世半吊子的训练知识训练出来的士兵的精锐程度。这些士兵要是可堪大用的话。他会保留下去,但是要是战斗中表现的不如人意,那么他就不得不用别的东西想李二做出交代了。这是一场他与李二之间的交易。不是父子之间,而是大唐皇帝和科学家在大唐的代言人之间的交易。战狼骑就是一个试验品。或者说这些士兵的表现,代表着科学家和大唐皇室之间的胜负。
镔铁浇铸的长枪。映着天空中的灰暗云层,亮银色的枪身在这个时候显得是异常的灰暗,银光划过风雪,一片片的雪花落到了长枪的枪头之上,洁白的雪花在冰冷的枪头上,并未融化,晶莹的六个雪花的花瓣在此时却是像是天一样的天蓝色。只是在下一秒,这一朵晶莹的雪花却是融化了,在它最后的时刻里,它不仅仅融化了,而且变了色泽,化成了殷红色,然后随着粘稠的血液一起喷射想了半空。
枪身在李宽的手中轻轻的一旋,挽出了一个漂亮的枪花,像是一朵在风雪中怒放的寒梅一般,带着一蓬血雾闪亮着本色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