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破脸?这显然不可能,所以,只能同意。
“崔大人请!”姓牛的浓眉青年也还礼道。
两人边走边聊,再加上有着崔陂褚这头脆皮猪挡着,所以倒也没见到李宽其人。而此时向这边走过来的过程中,两人的心思也是截然迥异。
崔广量在心底盘算着,如何能将这件事儿做成铁案,认定那个外地来的挑起纷争,将自己儿子摘出来,并且将对方的两个‘侍’‘女’枪给自己儿子做赔偿。
而牛姓浓眉青年则是有些担忧,在这扬州城,这崔氏父子也算是一霸了,特别是那头猪,全然是扬州城中最令人厌恶的一个,欺男霸‘女’,简直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但是却因为这里是扬州城,他的父亲是扬州城守备,所以一直是无人能制。自从他上任这扬州别驾之后,方才有所收敛。此时牛姓青年心中更多的是对那个外来的人担忧,要知道扬州城的守备手握重兵,整个城防都归属于他麾下治理。这样的权势比起皇上刚刚册封的扬州刺史还要有权势,得罪了他,这个外来人恐怕……
两人越走越近,但是却向着两极分化,崔广量是眉飞‘色’舞,而牛姓青年则是脸‘色’‘阴’沉。当来到‘肉’山之前,崔广量斜着眼瞄了一眼在他旁边的愁眉苦脸的人,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笑意:你这个小子,还是嫩了点!
“爹,你一定要帮我‘弄’死这个小子!你看看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崔陂褚点着自己那张可以给别人当屁股用了的大脸,凑到自己老爹面前,显摆自己的伤势。用来博取同情,这也是他的一贯手段。
“你这小子,成天惹是生非,你娘将你娇惯成啥样了!还不快起来!”崔广量看着面脸血污的儿子,虽然心中非常心痛,但是还是板着架子呵斥道,在外人面前,他才不会表‘露’出娇惯儿子的姿态呢。这也是国人的普遍习惯,自家的孩子,在外人面前总是不成器的。
“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