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横平竖直的直线,却扭扭曲曲的成了波浪线。左手帮忙稳定着,却抖得更厉害了。
“真是的!连支毛笔都能欺负你!还有什么用?”之前写那些清单什么的,还有前任的记忆能用,可是这火墙完全就是李宽从后世带过来的,虽然结构简单,却让从没接触过工程图纸的前任麻爪子(没辙)了。
说起来李宽之所以会知道火墙和土炕,还是去东北一同学家做客了解到的,不然生为南方人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度过大唐的冬天呢。
画了半天,没有一张看得过眼的,地上废弃的宣纸扑了一地。李宽放弃了征服毛笔的打算了,他决定用木炭来完成他的作品。
半个时辰后,双手黑漆漆的李宽满意的看着桌上的那一张图纸:“还是木炭带劲!”
洗了手,看看时间已是午后,该吃午餐了!真个王府现在就只有这位奇葩的二世子在吃一日三餐,熠熠然的来到厨房,发现往常都会有的热菜热汤今天居然没有了,看来李二回来了也不是件好事儿,之前长孙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一家之主坐镇,怎么能够坏了规矩。
翻箱找柜的翻出了半个冷冰冰的蒸饼,应该是早上剩下的,聊胜于无的吃着,就着白开水,吃得淅沥哗啦的。
李宽就这点好,不挑食,啥都吃。就像是那一嚼就满嘴钻的糜子,还有这个时代喝的那所谓的茶汤,放着羊油,陈皮,肉桂的像是毒药多过于茶水的东西。
吃得八分饱,李宽伸出头看看周围没有人,从厨房溜了出来。怎知道在他溜走后不久,一个清丽的身影来到这里,看了看故意留下的蒸饼,发现没有了,笑了。
回到房间,李宽感到一阵的疲惫,上午可谓是劳心劳力,演奏了《将军令》,想通了世界观,还设计了大唐第一座土炕,真是一大堆辉煌的事迹。看来该睡睡了,不然这刚刚才有了点起色的身体,又该变回去了。裹着棉被,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