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慢慢收拾。”我拽着这乞丐的头发,拖着就要往路边走。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黑色口罩的人走了进来,笑着向我说:“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怎么样?”
这人的声音很沙哑,好像是故意压低声音,不想露出本来的声音。
“你算哪根葱?”我撇了这家伙一眼,以为拍古装片呢?还蒙面。
“护法,救我。”这乞丐看到那带着口罩的人进来,脸色一喜。
我去,这就是那个护法?
我顿时皱眉警惕了起来。
“放了他,一切好说,不然今天你俩都走不了。”这个带着口罩的人冷眼看着我和洪卓:“你不用怀疑我有没有留下你们的能力。”
“哼,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王八蛋。”我心里也是一股无奈传了出来,我现在后背还疼呢,全让之前那个鬼婴弄的,这乞丐一看就是这什么护法的手下,这乞丐都这么猛,这护法鬼知道多厉害。
说完我往这乞丐胸口使劲的踹了一脚,然后拿着洪卓拔腿就跑。
这什么狗屁护法也没追过来。
我俩又跑了四五分钟,刚好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我连忙招住,和洪卓跑上车,这才松了口气。
“走哪?”我往洪卓问道。
“蚂蝗梁。”洪卓说完也是喘着粗气。
这师傅开了大概十分钟,这才开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说偏僻也不适合,这蚂蝗梁距离观音桥也就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却跟贫民窑一样。
洪卓下车之后带着我走进路边的一条很黑的巷子里面,里面也是一股酸臭味,走了一会,然后他带着我往楼下走。
往下又走了三层楼,然后洪卓才在一个门口停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我走进去就皱起眉头,这个小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一件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