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时间的人。肯定和巡山道长的关系也不一般,否则不可能让住太长的时间。
这个人应该是很好排查的,但是我不会问巡山道长的。有些话说到位就可以了,太多了会伤了人心的。我能猜得出来,他现在心里肯定也在盘算这个人。
随后我再次把目标锁定在了我师兄的身上,因为目前就我所知,他住在这里的时间最长。这个话还是李守忠告诉我的,我们来这里的第一天,他引我和四眼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对我说过,这间偏房过去我师兄常住。所以这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每月该洗的就洗改换的就换。
虽然这个话我当时不是很信,因为大师兄进了监狱的事情,他们知道的比谁都清楚。月月清扫的话,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当时我觉得就是为了套近乎,所以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起来,这件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给巡山道长教了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我不希望除他以外的别人知道,说真的现在包括这位老道长我都不太信任,就不要说是别的人了。
巡山道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到外面去按我的要求做事了。我则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双腿双脚早都麻木了,这会想站都站不起来了,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红着眼圈看着床上的四眼。这次难为这位兄弟了,来这受了这么大的罪。,还差点把命丢在这里。哎,回去要好好补偿一下他。
想到补偿,我立刻想到要给崔二爷打电话了,毕竟昨天晚上听到有人要去找我师兄的。我扶着床边慢慢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准备打电话。
就听四眼呻吟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张爷,我是不是病了?怎么想睁开眼睛都这么难,而且头很疼的。”一听这个话,我急忙低头看四眼。
这小子居然这么快就醒了,我想怎么也要到十一点左右才能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