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我们的电话就不能使用了。我们离开医院最多二十米,崔二爷就晕倒了。现在也在医院里面,检查完说肝脏上的疾病。要切除半个肝,我没有答应说要征求一下家里人的意见。最后强行留二爷住院了,我在陪床。刚才就在刚才,我看到四个和我们深圳见到的鬼一模一样的东西。要来割我和二爷的肝,要不是你给的符我们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完高胜文的话,我更加的郁闷。为什么要的是崔二爷的肝,而不是高胜文的。要是昏迷的话,也该是高胜文呀。他毕竟年轻身体好,这样的器官才是有用的呀。
而且这两个人今天才到上海,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说明对方应该也很着急,他们需要这些肝脏做什么呢?高胜文说的很清楚,是深圳见到的那种东西。还能被我的符吓走,这说肯定是鬼。但是鬼要这些器官有什么用,难道真的被人控制了么?
我安慰了一下高胜文,并告诉他后天的火车。但是看了一下时间还是改口,说是明天的火车。到了上海后,我们想办法在联系。高胜文低声说了一声好,然后挂上了电话。
我翻转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天刚刚亮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这次是我的电话,而不是高胜文给我的那部。我接通电话后,没有想到还是高胜文打来的。
电话里高胜文有点气喘吁吁的说道:“虎子我终于出来了,我靠这哪里是医院么。简直就是模仿监狱么,看着里面比一般医院要好的多。进去了才知道,各科室的大夫就是木偶。永远都是那么几句话,收费还很高。我说出来打电话借钱,才让我出来。否则的话,这会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我又安慰了一下高胜文,并告诉他:“高哥最好在附近找一家酒店,能要我们站在房间里就可以看到医院全景的地方。我们过去要先住在哪里,等我们了解清楚再说”高胜文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现在可以明确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