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开水。
元无忧满yi的点点头,转身欲走出房间。
怀王似是无奈的叹息:“无忧。”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丫头似乎是真的将他当儿子养了。
元无忧回眸,道:“我再想想。”虽然还没有头绪,但这只是暂时的。
怀王摇头,眼神很坚持:“我们们聊聊。”他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如她想给他清静无忧的生活那般亦给她依靠解愁,她总是以为自己五十岁,而忘了自己其实还不到十五岁,他是她父王而非真的是她儿子。
元无忧眉梢略挑望着他,几秒钟后,她转身,在他床榻边上坐下,很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杯盏递给一旁侍立着的少年。
少年和玉珠都恭敬的退至了纱帘之后。
“平睿的举动让你有些觉得有些棘手?”怀王问道,自从上午平睿亲自送了那块令牌过来后,她就一直没离开,就连午膳都是陪着他在房间里用的,下午更是窝在软椅上思考至今。
“说棘手倒也谈不上,我只是在衡量他的价值,他这般投石问路,表面是个威胁,我与他之间之争,表面上只不过是一个平国公府,他这是……要我放过平国公府?还是说他这是借机警告我们们?这京城之地是他守护的?”
元无忧放松的将背靠向身后的床柱上,毫无在乎自己此刻的形象,也没在意自己这番举动的不合适。
在怀王面前,她很轻松自在,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呆在他身边想事情的缘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让她的心灵有安全感,毕竟她于怀王,除了自己前世那些与他无关的事情之外,她没有一件事是需要去隐瞒他的,她相信,她于怀王亦是如此的存在。
所以相处起来,随意就好。
看着她慵懒之意毫不掩饰,怀王眼底深处浮现几许宠溺,明明是于礼不合,可她做来,却仿佛天经地义般,让他无奈的同时心里也暖暖柔柔的,如同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