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推掉了几个想与自己“碰场”约斗的人,老齐就是在等着挤兑吴兵,在老齐心里,相比朋友和面子,无疑是那几千万的生意更加重要。
“嗯?秦风,怎么了?”
吴兵虽然直,但人又不傻,他不可能拿着几千万的生意去开玩笑的,冷哼了一声,当下就准备拒绝对方,却发现秦风在身后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先答应下来,你那条狗,未必不能斗。”秦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场都不敢上,怎么斗啊?”吴兵拉着秦风往一边走去,回头向老齐说道:“我等会再来和你说。”
“秦风,我在老齐那个城市有笔不小的买卖,日后我要是见了他就躲,那生意怎么做呀?”
吴兵知道秦风来津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个儿打拼来的,一点都没有靠谢大志,所以在和秦风相处的时候,吴兵对他也比较尊重,并没把他当孩子看,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你就是不躲,那生意恐怕也做不成了。”
听到吴兵所说的情况后,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估计你那合伙人也参与进来了,要不是你退出,要不就是将他挤出去,没别的法子,这斗狗输赢无关大局。”
秦风是局外人,他和吴兵的那个朋友没有任何交情,所以一眼就将问题的实质看了出来。
“没错,妈的,是老赵阴我?”
吴兵也是聪明人,被秦风这么一点拨,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那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下水来。
“秦风,冀省的生意我占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随时能把老赵赶出公司,所以这场斗狗还是不能比,输了的话,我就不好在那边运作了。”
当年几个人合伙,是吴兵出钱老赵还有另外一个人出力,所以他占了一大半的股份。
而且吴兵在冀省的关系也很深,老赵想赶走他,打的是蛇吞象的主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