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因为他们的流动性,正符合了盲流的特性。
笔者对这类人群没有任何的歧视,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流动性催生了许多罪恶的发生,小偷小摸就不说了,很多恶性伤人案件,也都发生在这个群体之间。
所以到了九十年代末期的时候,很多人只要看到那些拾破烂的流浪汉,就会下意识的进行一些防范。
这个小工厂前段时间就丢失了一些钢材,所以看门的老头自然对秦风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没拿扫把赶人已经不错了。
“大爷,我不是要饭的。”
虽然带着妹妹最初曾经要过一段时间的饭,但秦风并不认可这个说法,很认真的纠正了老头的称呼后,秦风拿出了包烟,给老头敬上一根,开口说道:“大爷,我真不是要饭的,路过您这,想讨口水喝。”
“哎呦,红塔山啊?从哪儿偷来的啊?”
见到秦风手中的香烟,看门老头愣了一下,不过随之就满脸怒气,伸手抄起了门口的大扫把,那架势像是真要打人了。
“汪……”
老头刚挥起扫把,大黄冷不防的从秦风身后窜了出来,一口咬在了扫把上,吓得老头连忙扔下扫把,往后退了好几步。
“大黄,回来。”
秦风唤了一声大黄,随手将那包红塔山扔了过去,苦笑着说道:“大爷,我的不是要饭的,不给口水喝就算了,我能问您点事儿吗?”
“小子,不是要饭的穿成这样干什么?”
九七年这会,一包红塔山也要卖到九块钱的,而老头一个月看门的工资不过就200多,平时抽的都是几毛钱一包的大前门。
眼见秦风毫不犹豫的就将一整包烟扔了过来,再加上秦风那一口的津天口音,老头到是有几分信了秦风的话了。
“大爷,我从仓州一路走过来,这身上能干净吗?”
秦风将刚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