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只听到啪的一声,其中一位旗兵手上就出现了一道血印子。
别看这些旗兵平时个个牛逼哄哄,可面对来真格的日本军官却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忍怒火继续操练,不过这一鞭子倒真让步伐整齐不少。
“呵呵。”
旗兵在日本军官监督下卖力走正步时,营门外乌压压走来一群金带大官,为首的正是逃到大连避居的肃亲王善耆,除了他外还有铁良和载涛几个遗老遗少,当他们裹着厚厚棉袍时,旁边几位日本浪人却依然和服加身,脚踏木屐仿佛丝毫没感觉寒冷。浪人们中央,刚从日本返回南满的川岛速浪和肃亲王一样裹着貂皮长袍,可他更多的目光却投在了派来训练的日本军官身上,见到他们督练严格暗暗称好。
“不错,不错。”
见到士兵军容“整齐”,铁良浑身激动:“天不绝我清室江山,看看这些儿郎,我看不要多久杀回关内也是大有希望。”
铁良的“激动”没惹来多少附和,反倒让载涛等人心底里暗暗鄙视这个丢下南京自己逃跑“败类”,他要是能像良弼那样血洒疆场,清室江山何至于先被袁世凯篡夺,又被杨秋领衔的南蛮子糟蹋,到现在不得不庇护与日本人的枪口下,要不是他在南京时就一直带兵,恐怕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倒是和他一起逃出来的张人骏比较现实,说道:“铁大人先不要高兴,那杨秋也不是泛泛之辈,逼得袁世凯卧床不起后又连夜向奉天、长春和热河派来数万大军,兵锋之迅猛世所罕见,以我等现在这些人马恐怕还不够他塞牙缝,应该尽速将白山黑水的四方豪杰都招揽起来,方能有一战之力。”
说起招募关外的马匪胡子扩充实力,载涛心火就没由来的高涨,怒道:“招什么招?也不知杨秋给奉天的张雨亭下了什么迷药,半年来他手下的马队四处乱窜,能招揽的招揽,不能招揽的二话不说就打,别说这奉天省了,连安东、吉林松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