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药箱,挽起袖子大喝道:“给老子打,有多少炮弹打多少炮弹!”
得到命令的炮兵们利用最后时间调整炮口,眼瞅着炮闩被拉开炮弹塞入一触即发,教导员连忙喊停跑过来:“旅长,还没命令,是不是。”
“是个屁!再等下去日本援兵就会比我们先到!你给我走开,出了事老子一个人顶着。”余德海一把推开自己的教导员,拔出手枪就要强打,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远处几匹战马突然举着白旗走了过来。
等带队的北洋上校告知来意后,余德海满肚子怒火化为了惊讶。
李纯不打了?还开放津浦线任由2旅北上济南?
出什么事了?!
一边是将信将疑深怕有埋伏,一边是着急支援骑兵团,余德海也不得不谨慎起来,一边下令副旅长带2团先搭乘火车试探前进,自己则带主力继续监视防止有变。
火车启动后,所有能射击的窗户全部探出了枪口,数挺马克沁重机枪被直接架在车顶上,以防安全连后面平板车上的大炮也干脆全部调转炮口实弹而行,炮班更是被要求随时准备开火。随着火车一点点经过济宁车站,2旅上下所有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从车顶看去火车站四周已经密密麻麻修建了不少工事,这要是打起来肯定死伤惨重。
汗珠子顺着脸颊滴在枪机上,每个士兵都不敢眨眼,火车头内工人更是一铲一铲拼命加煤,恨不能长上翅膀飞过济宁。直到列车以每小时30公里的速度拖着最后几节平板车越过车站跑远后,无论是2旅还是北洋第四师官兵,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全被冷汗浸透。
2旅虽然有惊无险越过济宁,却依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东营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生死时刻!
啾啾一串7.92毫米重机枪子弹扫在张贵面前,打得前方几米处的战马尸体血肉横飞,碎肉和污血兜头罩脸覆盖在他的钢盔和衣服上,就连脸上都仿佛被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