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对身边人动辄打骂,而且还迷恋上的女色,至今船舱里仍有在桂林避难时日本人送的两个舞姬。
见他这副模样,陈浩辉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都督,桂林之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哎!多说无益,托都督的福让我能逃过一劫,这是我多年的积蓄五千英镑,权当是兄弟的赔罪的,下船后兄弟我立刻离开,从此再也无颜见都督了。”
唐继尧见他拿出私房钱也有些感动,他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怪不到陈浩辉,因为即便没有鼓动他也是要走这一步的,在他看来那仅仅是时运不佳而已。何况陈浩辉是个人才,此刻又能拿出仅存的积蓄足见可用,所以拍拍肩膀道:“浩辉说什么话!我唐继尧岂是那种不要兄弟的人?上次在桂林要不是你拼死相救,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放心,只要有我唐继尧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的!至于杨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迟早能杀回去!”说到最后他牙关紧咬眼珠更加红了,狠狠用拐杖跺了跺甲板:“他要老子死,老子偏不死!你们放心,老子在日本留过学,还有些朋友,迟早我们能回去!”
陈浩辉这招故擒欲纵起了效果,当然是猛拍胸脯追随的拍马屁说好话,还主动把钱塞进了唐继尧手中,说充作将来杀回去的经费。阿谀奉承的景象引来了日本水手们一阵嘀咕,等到船靠岸后,知道放下舷梯后才忘记这一切,准备好好享受归来的喜悦。
唐继尧带着大家下船后,陈浩辉故作挠头:“都督,日本这么大我们。”陈浩辉的钱让唐继尧脸上厉色似乎都少了很多,还笑了起来:“别叫都督,从此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他一瘸一拐似乎非常熟悉道路,继续说道:“浩辉第一次来日本吧?尽管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这里肯定有人需要我们。”
陈浩辉追问了一句:“我们现在去哪?”
唐继尧忽然一收脚,招招手喊来一辆人力车,坐上去后嘴角渐渐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