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陆总理,我需要知道此刻他们的想法。”
正在记录的约翰摩恩微微一愣,笑道:“亲爱的公使阁下,他们的总理已经换人了。”
“上帝,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又换了?”朱尔典也愣了下,才想起陆征祥已经辞职,摇头苦笑道:“一年不到已经换了第三位总理,他们就不能安稳些吗?”
“是啊,但我想国会运作后或许会出现一位较长时间执政的总理。”约翰摩恩合上笔记本,耸耸肩膀:“因为他们是大多数。”大多数朱尔典呢喃了一句,戴上帽子微微一笑:“或许吧,但我不希望出现一位无法打交道的总理。”
朱尔典寻求解决困境的时候,北方政治权利中心的大总统府内也是人来人往,一盒一盒送入库房的良药奇珍背后,是一双双窥测、试探和不安地眼睛,国民两党联手后他们每个人都清楚这回北洋是遇上大麻烦了,但这么关键的时刻偏偏这位却又病了,是不是预示着北洋要彻底跨了呢?
右厢的书房内,洋装革履,头油锃亮的袁克定翘着脚,一口一口狠狠抽着雪茄,大概是太急被呛得咳嗽几声后,立刻掐灭骂道:“呸,这什么古巴雪茄,洋人稀奇的跟宝贝似的,还不如菜市口买的鼻烟舒服呢。”
“就是,这玩意金贵的要死,可抽起来还不如大烟过瘾呢。”王揖唐烟瘾犯了,打了个哈欠眼皮直耷,旁边段芝贵连忙塞跟雪茄给他:“过不过瘾都先顶着,这里可不能抽那玩意。”
袁克定也连忙说道:“老爷子最烦抽大烟了,以后在府上可别提这些破事,我可不想帮你们顶雷。”看到他吓得连连摆手,赵秉钧呵呵一笑:“大公子放心,我们可不敢惹老爷子生气。”
由于是长子,所以赵秉钧这些人私下里都称呼他大公子,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这个称呼,指指段芝贵鼻子:“还不是你们闹得,要不让曹三傻子碰杨秋,他能去上海找会党结盟?他不结盟老爷子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