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趁机再次进攻武胜关,逼迫国防军收兵,所以之前每两天侦查一次被改为了每天常态侦查,所有侦查情况还都必须写入报告送交总参谋部分析。报告非常详尽,记录了信阳北洋军的训练和调动次数,连最近抵达的少量北洋第三镇都记录了下来。
“这段时间北洋每天都固定派来火车接送部,本来我们以为是正常换防,但五日前侦查员清点时发现出的多,来的少了,开始他们并没注意,因为每次只有两三百人的差距,但今早火车抵达差距一下子增大到了五百人!”年轻参谋很诧异的摇摇头:“这不合乎情理,如果说总参谋部的情报无误,北洋想对付我们的话应该是来得多出的少,为何还主动减少信阳驻军呢?”
楚南已非一年前初出茅庐的湖北高武备学堂军官,听完分析后立刻明白了参谋的意思,要么是北方风向变了不准备施压,要么就是有一支部队已经悄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追问道:“能算出多少差额吗?”
“按北洋编制,大约四个营左右。”
北洋一个营含军官满编是659人,四个营就是近三千人已经从信阳悄悄被战转移出去。如果他们回北方还没事,要是钻入湖北境内威胁就太大了!所以楚南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决定:“命令各团进入阵地戒备,打电话联络师长报告情况,立刻发电报给襄阳和麻城的兄弟部队,请他们配合注意各条由河南进入我们湖北的道路。”参谋刚要离去,楚南忽然想到这几天航空队有两架飞机在附近进行试验,拉住说道:“问问师部,能不能让航空队也配合下,洋人打仗时就使用过飞机侦查。”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武昌总参谋部响起的同时,河南南洋的白河河畔,数千士兵席地而坐休息待命,一身戎装的吴佩孚高高挽起袖子,正在洗刷自己心爱的战马。他这匹马可有来历,是用当年在日俄战争中做情报官时缴获的俄国战马配种繁殖的,比起蒙古马高了不止一头,甚至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