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此事你不要插手,他们要闹就闹,老夫到不信河南也能翻天?”
“呵呵,卑职多虑了。有大人坐镇再多乱党也是不怕。”齐耀琳连忙拍马屁,袁世凯听到后眉头一皱:“老夫虽在这里,但尔等也不要放松了警惕之心,尤其是军中更要严把死守!若是不然,武昌便是个例子。”
袁世凯关照完又叹了口气,似有无尽惋惜的摇头道:“哎!这个宋卿,老夫与他相识一场,怎料......糊涂啊!他还真以为党人就能成大事?八镇和二十一混成协都是与我北洋其名的精锐之师,现在却白白交到了党人手里!可惜了这一万多将士,即使不被朝廷征缴,恐怕也会被那些个空口白话有勇无谋之辈折腾死。”
“刚进门就听到宫保叹息,不知何事能搅得您都发愁?”
齐耀琳正要陪几句奉承,忽然听到有人竟敢直呼宫保之名,刚要呵斥就见到院外走来一位身穿军装,手持鎏金指挥刀、脚下德国传统长筒靴擦的锃亮,还撇着两摞胡子的男子,一看对方这个打扮顿时想到一人,吓得连忙下跪问安:“河南布政使齐耀琳参见钦差大人。”
袁世凯见到来人,也是呵呵一笑,佯作要弯腰行礼:“袁慰亭见过钦差......。”
“宫保,袁宫保啊!你这不是要故意戏耍午楼嘛。”来人正是陆军大臣,新任第一军军统荫昌,扶起袁世凯后笑道:“莫非你是怪我几年没来你这个养寿园?”
“呵呵,钦差大人玩笑。”袁世凯和荫昌很熟,当年他在小站练兵,荫昌在天津,相隔不过几十里,如今的北洋三杰也都是他推荐到自己门下的,当日载沣欲杀自己时他也是说了话的,所以袁府上下都把他视为恩上。不过他也知道,这个荫午楼实在不是统兵人选,学德国人的架子倒是有模有样,可肚子里一包稻草。不过......现在不正需要这样的人才承托自己的重要吗?
“宫保这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