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若是有人来看,必定的几个一起来看,除非老爷子要单独见哪个,免得单独跟老爷子在一起,最后出了事……
苏家这样的小心防备已经是传统,也没人说什么,毕竟这么大的家业,怎能保证别人没有私心?
苏以晏坐下来,看着老爷子,“我不知道爷爷到底是怎么想,我并不觉得爷爷是那种可以容忍被人牵着鼻子走也无所谓的人,但是爷爷为什么偏偏这次竟然这样固执。”
老爷子仍旧没有声音,苏以晏也不管,在旁边依旧静静的说,“况且,言言难道不是您的重孙子吗,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难道还有比言言更重要的吗?”
“以晏!这件事。”老爷子果然是在装睡。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目光仍旧十分有精神,“这件事非同小可,老二拿了这个来,百分之十三的空股还放在那里,一直积攒着,你可知道这些股份现在该有多大的作用?已经从当年的几百万的投资,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成为了润宇很重要的一部分,现在意愿书忽然出现,下面,是不是尹家的遗书又会出现?那么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就要让给不相干的人?你确信温暖她没有这方面的东西吗?她接近你不是为了这些吗?”
“没错,我相信温暖,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只有她愿意跟我站在一起,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
“呵,以晏,人心难测。”
“人心难测,爷爷,但是,如果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信不过,那么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孤家寡人,有什么希望?”
老爷子顿了顿,无话可说,只喃喃道,“你相信她,我却不相信她,我知道,在尹老去世后,尹家遗产一直控制在她手里,而她又怎么那么巧合,进了你的公司,成了你的秘书,而她的母亲,又是有这个意愿书的人。”
“呵,爷爷一定要这样想的话,也该把我也算进去,她来到了我身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