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你没看他那个女儿都过来了,怎么就那么巧,那么多年也没跟温老头有什么来往,忽然今天就过来了,听说她还自己带个孩子,没什么钱,这下她爸赔了那么多钱。”
“你是说,为了那赔钱才过来的?”
“这年头什么是儿女啊,儿女不就是来要债的,更何况还是这种多少年不见的女儿,有什么感情,不就是为了钱。”
大家虽然这样议论着,但是心里都是羡慕或嫉妒。
温老头那个样子,断条腿换那么多赔偿,也真合算。
而温程泽,在房间里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心头有什么在耸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吃惊,有些感叹。
但是,总算人家来了。
温暖进门,看着温程泽,温程泽也看着她。
温暖不知道该怎么说,侧过脸,说,“那……有人看着你了,你休息吧。”
温程泽欲言又止,可是,他没资格叫她做什么,只能任由她离开。
第二天,因为警局那边要来人走过场,来给温程泽录口供,用来交差,温暖上午赶紧就跑了过去看着,以免再出什么事。
走过场就是走过场,警局的人当着许多人的面问温程泽,乡村的人对这样的八卦细节都非常感兴趣,来凑热闹的人很多,假借着要来关心一下温程泽,来了就赖在这里不走的人,不是一个两个。
不大的院子里,坐着七八个人听着,警局的人就那么问着。
温程泽也一句不落的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大家听的仔细,都想知道,温老头是怎么赖的人家不得不来赔偿了,最后却听的稀里糊涂,觉得他也没做什么,怎么人家就忽然愿意赔偿了。
民警很快问完了。
温暖跟他握手,说谢谢同志了。
他笑了笑,看着温暖,“没事,尹副局说跟你认识,